嘶。
温旎倒吸一口凉气,却听到路曼声一声尖叫:“啊——”
叶淑芬听到声音,紧张地回头看:“怎么回事?”
路曼声眼底挤满泪水:“没事,伯母,她不是故意的。”
见她的手指被烫红肿,叶淑芬面色冷下来,回头看向温旎,直接一巴掌甩在她脸上。
啪的一声,把温旎打蒙了。
她无法置信,叶淑芬会这么冲动的对她动手。
“你怎么搞的,知不知道曼声这双手是用来弹钢琴的,烫坏了,就把你们家那个条件,赔得起吗?”叶淑芬语气凌厉。
温旎脸上火辣辣的疼,心底却像被泼了一把凉水,冷得彻底,她偏过头看向她们:“是她自己动的,和我有什么关系?”
叶淑芬怒眼瞪着她:“你还敢和我顶嘴,来人,把她给我关起来!”
话罢,两个佣人过来拉扯住温旎。
温旎顿时脸色惨白,知道她们要做什么,原地挣扎:“放开我,你们放开我!”
可她的力量太小了,被佣人拖进了一个漆黑的房间里。
温旎被扔进去的那一刻,什么都看不见,拍了拍锁住的门,又腿发软地坐在地上。
她仿佛一下子失去了力气,浑身开始颤抖,双手抱着头,在黑暗中痛苦地生存。
客厅里,温旎的手机继续响着。
叶淑芬在给路曼声处理伤口,听到声音便过去,看到“叶南洲”几个字,她没有犹豫地接起:“喂,南洲。”
电话里,叶南洲很意外,喊:“妈?”
叶淑芬道:“是我。”
叶南洲顿了一下,眸色微敛:“温旎呢?”
“在家好好的呢。”
叶南洲没有多想:“让她给我送份文件过来,在书房的抽屉里。”
挂断电话时,路曼声的视线早就被这个电话占据了,很期待:“伯母,是南洲的电话吗?”
“是的。”叶淑芬道:“让温旎送文件去,就是仗着这一点,南洲的秘书,她才有机可乘成为了南洲的妻子。”
她的目光看着路曼声,拉住她的手,微微一笑:“声声啊,要是你当年没出国就好了,南洲那么喜欢你,娶的人是你就不会是温旎了,要是你做叶家的媳妇,孩子早就有了,哪里会白养那不下蛋的母鸡呢!”
“还是你去给南洲送文件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