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意思!
姜早闭了闭眼,死就死吧。
她慢慢地抬起头,看向傅延霆。
双目对视般,姜早回想起了上次不小心亲到傅延霆的那次。
姜早的耳根顿时红了。
上次小叔为了救她受伤了。
姜早的视线落在傅延霆的肩后,看上去好得差不多了。
“早早,你看什么呢”
姜早被这醇厚的一声吓到。
傅延霆认出她了?
她紧紧地抓着袖口,大气也不敢喘。
傅延霆打量的视线落到她的身上,“早早是你的名字吧。”
姜早机械般地点点头。
她不想暴露真实年龄,所以胸牌上的名字是小名。
原来傅延霆说的是胸牌。
“你好像很紧张。”
姜早嗓子哑了:“我……我没有。”
傅延霆的指尖在杯身上随意的敲打着,看向姜早的眼神也带着散漫。
“会伺候人吗?”白凛凡问道。
伺候?
姜早懵了。
哪种伺候?
姜早慢慢地晃了晃头:“我不会。”
白凛凡啧了一声:“那就慢慢学吧。”
姜早的指尖泛白。
她现在只想趁着傅延霆没认出她,赶紧离开。
傅延霆松开盖住酒杯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