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惧一下占据了意识高地,唐琬瞬间清醒,
黑暗和男人融为一体,他的脸隐没在一片混沌中。
唐琬瞪大了双眼,还是看不清这个狂徒到底长什么样子?
她忽然有不好的预感,“你把鹤宥深怎么了?他现在在哪里?”
男人噗嗤一声,“你倒是关心他,但是…”
戏谑地腔调一字一顿道,“鹤宥深根本不能人道,今晚你是被他送来破、处、的。”
唐琬身体蓦地一僵!
那三个字如千万根针一样扎进她耳膜中,又刺入脑髓,痛得头发胀。
鹤家大少爷居然是个性-无能?
就在她难以置信间……
“等等!你还要干什么?”唐琬猛然抓住男人作乱的手。
凉薄的唇蹭过她耳廓,“别忘了是你主动撩起来的火,不管灭?”
“别……”未尽的话被堵在干燥的掌心中。
也不知道她是想说“别这样”,还是想说“别用力。”
男人带笑的嗓音浸着慵懒的沙哑:“放松,痛过一次就好了。”
……
此刻某处的停车场内。
一个清瘦的大学生站在一辆宾利车后方,一脸紧张。
高列从后备箱里取出一个分量感十足的旅行袋,丢到他脚边。
噗一闷声,溅起淡淡粉尘。
“这里有二十万,想活命的话就滚出江城,永远别回来。”
大学生扑通一下跪在地上,激动地对高列说:”大哥,谢谢你,谢谢你的救命之恩!我这辈子都没齿难忘!“
他是从偏远农村考入江城的学生,因自筹学费,不得已晚上在一家高端会所打工。
昨夜来了个奇怪的客人,了解他情况后,问他有没有兴趣给一个女人破处,一晚上五万块。
条件是全程必须戴套,不能开灯暴露身份。
上女人不花钱,反而还有钱赚,简直是无数屌丝的梦想。
更何况是家境窘迫的他。
大学生今晚如约而至,在指定的酒店房间里安静等待着。
可女人没等来,就被眼前的男人跟拎鸡仔一样,把他揪出酒店。
而就在刚才,高列又让他躲在暗处目睹了两个花臂纹身男,埋伏在他的出租房外,讨论着埋尸地点。
大学生才终于相信高列所说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