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筠就是一个跟他一样靠着家里无法无天的纨绔二世祖,他们小一辈打打闹闹没什么,只要不出什么大事舞到家长面前。
刚才纪鹏飞说那些要弄死江筠的话,也都是装逼的。
他顶多把人打得半个月不敢见人。
但是谁能想到江秋曳竟然来了。
不说辈分,那是正儿八经的江家现任掌权者。
江秋曳抬起手,指尖轻捻沾上的奶油。
他看着满脸紧张的纪鹏飞,面色无波,嗓音温良端方:“江筠在哪。”
纪鹏飞紧张地咽了下口水,伸手指着居民楼,“跑、跑了。。。。。。”
说完之后,他又看到对方举起手里拿着的小蛋糕问,“见过吗,一个小姑娘。”
纪鹏飞看着那稀碎的蛋糕,实在没办法把它和小姑娘联系起来。
不过他点点头,手依旧指着居民楼:
“见过,江叔,我刚才看到有一个拜金的孤儿缠着江筠,我跟他说那孤儿突然靠近他肯定有所图,但江筠不听,还打了我。。。。。。”
告状的时候,纪鹏飞说话突然利索起来了。
原本江秋曳都准备走了,但是听他一口一个孤儿把小家伙贬低得不像样,他又停了下来。
他看着纪鹏飞忐忑的双眼,声音如霜雪冰寒。
“纪家好教养。”
纪鹏飞虽然害怕,但下意识迷茫地啊了一声。
他刚才说什么了?
江秋曳呵笑一声,唇瓣勾出个讽刺的弧度。
“我江秋曳的女儿,是拜金的孤儿。”
纪鹏飞脑子里轰一声,跟被雷劈了一样。
没记错的话,好像有人说过江秋曳很护短的吧?
他今天是得罪了个大的。
回过神,人已经往居民楼里走了,只给他留一个颀长矜冷的背影。
纪鹏飞担心那群没脑子的混混不长眼伤到他,于是扶着墙想追上去。
但他没走两步就蹲地上了,肚子处传来的疼痛让他四肢无力,冷汗直流。
此时,几个混混正拿着从地上捡的板砖、钢筋、啤酒瓶穿梭在居民楼里找人。
找过一圈之后,混混们又碰了头,聚在一起抱怨这仨人躲得严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