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就是纯纯来发泄来了。
她拄起拐杖,举步为艰的往楼上走。
每走一步台阶,她都感觉用了毕生的气力。
男人低头,点了颗烟,唇角勾起凉薄的弧度。
烟雾弥漫,他深邃的眸子,染上一层,说不清又道不明的神色。
……
莫念初的腿是彻底麻木了。
一晚上,她感觉自己跟截肢了一样。
早上,迷迷愣愣的起床,量了下体温,39度。
她给宋清子打了个电话,“清子,帮我买点退烧药送来吧,我发烧了。”
“怎么回事?你等我。”
顾不得问太多,宋清子去药店买了药,驱车去了莫念初住的小区。
“念念。”
“念念。”
宋清子敲了许久的门,都没人给她开。
她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,想起在水表那有一把备用钥匙,便去找。
打开门后,她快步跑进卧室。
莫念初烧的惊厥。
“念念,你还好吧,这样还吃什么退烧药啊,别怕,我送你去医院。”
宋清子第一时间把莫念初送去了就近医院。
看着女人虚弱泛白的小脸,再看看她肿胀的膝盖和受伤的掌心,宋清子心如刀绞。
她真的不明白,一个好好的人,怎么会变成这样。
莫念初醒来时,已经是隔天的早晨。
看到宋清子,她挣扎着坐了起来,“清子。”
宋清子抬手摸了摸她的额头,“谢天谢地,不烧了。”
“好多年没发这么高的烧了。”莫念初自嘲的笑了笑。
宋清子笑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