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因为这变故,今天我没让微微到场,我外婆和小姨她们都没让来。
“江海洋不是我爸,我跟他断绝关系了。”我不冷不热地说。
“断了好!这种禽兽不如的父亲,喊他一声都是给自己折寿。”
“嗯……”我淡淡应着,还在想如何平息网上的舆论。
我不想因为这事影响到公司和我的事业。
李云微听我有气无力的,担心地问:“你怎么样?你在哪儿?我去陪你。”
“放心吧,我没事,我不会为这些人渣内耗——我只是在想,怎么平息舆论风波。”
李云微很懂我,叹息道:“确实,现在网络暴力太恐怖了,那些喷子骂起来不分青红皂白。”
我俩思考了会儿,李云微安慰道:“你先别急,我认识这方面的公关,去帮你问问怎么处理。”
“好。”
通话还没结束,我手机又响起来。
“微微,我先挂了,梁珊打电话来了。”
“嗯,估计也是安慰你的。”
挂断了李云微的电话,我又接起梁珊的,对方确实是关心我,也义愤填膺地骂了狗男女。
之后,还有好几个关系不错的朋友,全都打电话来关心。
我疲于应付,索性发了条朋友圈解释我没事,而后直接关机躲清静。
回到家,我收拾完就洗澡躺下了。
可是心一静,那些伤痛还是如潮水般涌上来。
翻来覆去睡不着,我只好从床头柜找出安眠药,吞了两粒助眠。
我从青春期就患上了抑郁症,好在经过多年调理已经基本康复,只偶尔压力大焦虑时会失眠,所以家里常备有安眠药。
吃了药,我沉沉睡去,对外界发生的一切都毫无察觉。
直到半夜,别墅的警铃响起,八哥也嗷嗷叫个不停,我才悠悠醒来。
意识到有人在叫门,我强撑着混沌下楼,打开门禁系统。
“江晚!你睡死了吗?电话关机,敲门不应,你知不知道快出人命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