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稀罕留在他身边?
不过是为了和周老爷子的约定,拿回属于自己的一切!
周禄寒眼神锐利地看了她一眼,“既然你求死,那就去吧。”
对于这种不见黄河心不死的女人,随她去好了。
夏宁雪心中暗笑,故意恶心他,“周先生,您放心,我命大着,还要跟你纠缠一生呢。”
早知道有马,昨晚她宁愿与马共眠,也免了这早上的冷水浴!
夏宁雪真的走向了马厩,步伐中带着莫名的兴奋。
众人皆惊,她这是彻底疯了。
管家急出一身冷汗,担忧道,“少爷,这恐怕会出大事啊。”
“是我强迫她去的?”周禄寒反问。
周禄寒语调淡漠。
望着桌上的早餐,他忽然失去了食欲,心情再次被阴霾笼罩。
夏宁雪此举,不正是来“送死”的吗?
然而,世事总有例外。
……
保镖们守候在马厩外,个个面露惧色,“少夫人进去都快一个小时了,不会……出事了吧?”
“这么久没出来,怕是凶多吉少。”
突然,马厩内传来马匹的嘶鸣声,吓得他们脸色煞白。
“都聚在这里干什么?”周禄寒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从他们身后响起,保镖们连忙退到一旁。
他脸上覆盖着一层阴霾,目光冷冽地望向马厩,“那个女人呢?”
“少……少夫人进去快一个小时了,还,还没出来。”保镖答道。
马厩内再次传来马匹的咆哮,仅听声音便知情况不妙。
管家望向周禄寒,却见他已迈步欲进。
“少爷,万万不可啊!”
“是啊少爷,最近这些马匹性情大变,极易伤人!”
平日里温顺的马匹,近来却变得异常狂躁,靠近便会被攻击。
周禄寒眼神冷峻,“枪给我。”
“少爷?”保镖愣住了,这些不是少爷的心爱之物吗?
“不听话的畜生,留之无用。”周禄寒从他手中夺过枪,寒眸中闪烁着决绝,无论养多久,畜生终归是畜生,不懂人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