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忽然倾身吻上她的唇,撬开她的唇瓣去咬她的舌尖。
盛清梨疼得眼眶湿润,呻吟从嗓子眼里溢出。
顾时诀像是野兽,尤其尝到血腥味更加的兴奋,就在他去扯盛清梨的裙子时。
盛清梨死死抓住了他的手,声音都在发抖,“顾时诀,你别逼我讨厌你!”
顾时诀的手一顿,缓缓抬眼,对上盛清梨又惊又怒的眼睛。
他凸起的喉结上下一翻,“跟顾淮舟离婚。”
盛清梨推开他,说:“就算跟他离婚,我跟你也不可能。”
她盯着他,一字一顿道:“我们结束了。”
她拍了拍司机的座椅,“停车。”
司机为难的看了眼后视镜里的顾时诀。
盛清梨皱起眉头,“你看他干什么!靠边停车。”
那架势,仿佛多一秒都会随时开门跳车。
顾时诀眉间阴鸷,语气隐隐含着怒意,那双黑沉眸子看得人脊背一寒,沉声道:“停车,让她下去。”
车子停下,盛清梨头也不回的下了车。
顾时诀侧头看着窗外,幽深的眸底涌动着辨不分明的意味。
司机看了一眼阴得厚重的天,问:“诀爷,要跟上去吗?这里不好打车。”
顾时诀不说话。
司机从他毫无表情的表情里琢磨出意味来。
这不反对,应该就是默认!
于是司机缓缓跟在盛清梨的后面。
好在盛清梨运气好,没一会儿就打上了车。
司机想要问问顾时诀是否继续跟。
一回头,就看到他那张冷得可怕的脸,到嘴边的话硬是生生咽了回去,继续乖乖开车。
顾时诀的视线一直紧跟着前面的出租车。